四九七节 激将(第2/4页)江山美色
满山遍野都是攻城的西梁军的时候,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。
他根不能入城,他也没有必要入城,他只知道,西梁军攻势凶猛,已成功的占据了永福城。
探子是在外围。所以还能安然无恙。他不敢耽搁,马上去通知了王行。
王行无疑挨了当头一棒,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。杨公卿脸色苍白,又想起当初山谷的伏击。
西梁军来去如风。杨公卿征战多年,却对西梁军产生了莫名的恐惧。西梁军实在是不鸣则已,一鸣惊人。李靖、萧布衣一直隐而不动,可几天地功夫。连败淮南军,轻取两城,这种对手,杨公卿想想就已心惊。
杨公卿虽是西梁军的手下败将,王世充这次还是派他前来,一来是希望杨公卿知耻而后勇。二来就是杨公卿已有和西梁军作战的经验,希望他能总结教训,扳回一城。
可杨公卿却已有些胆怯,当王行向他求策的时候,他建议王行带兵暂时回转江都,再做打算。
王行当然不同意,在王世充地子侄中,王行虽是儒雅,却是自负。更重要的一点是。他的兄弟落在了萧布衣的手上,这次有机会对决。他肯定不能放过。
杨公卿虽是将军,可还是要听荆王地意见。既然不能退。杨公卿当然要竭尽所能求胜。他和王行商议,众人没想到守城变成攻城。所以根没有带什么攻城工具。当然他们还有获胜的机会,那就是引萧布衣带兵出来,城外决战!
王行相信,萧布衣虽占领了永福城,但是城中的军民不见得服他,这对萧布衣而言是个隐患。只要他们能在城外对决胜过萧布衣,可趁机取城。
所以二人在远方设置伏兵,只想先诱萧布衣出城追击,然后以伏兵胜之!
二人计划周,却没有想到赶到这里的时候,萧布衣正在城头喝酒,城门一个大洞,像是怪兽的大口,等着他们送上门去。
城门都没有,可竟然没有人敢攻进去。
他们当然也不知道,他们的计策,萧布衣昨晚才用过,多半不会上当。
王行心中有些不安,知道这样也不是办法,催马到了城前,扬声道:“城上可是西梁王吗?”
萧布衣终于放下酒杯,微笑道:“城下可是行贤侄吗?”他一句话就激起了王行地无边怒火,这个萧布衣,实在狂妄。
可一想到对手是西梁王,王行还是压制住怒气,他想诱使萧布衣出城,萧布衣想诱使他进城,这来都是件斗智斗力的事情。
避开称呼不谈,王行道:“久闻西梁王仁义之主,今日一见,却是大失所望。”
萧布衣装作诧异道:“行贤侄何出此言?”
王行压抑怒气,肃然道:“想天下大乱,烽烟四起,民不聊生。凡有志有为之士,均以还天下太平为己任。”
萧布衣一拍桌案,城头赞许道:“贤侄所言极是。”
他张口闭口不离贤侄二字,当是处在叔辈的位置上,城下淮南军听了,心中满不是滋味。
王行忍不住道:“西梁王,你我无半分关系,这个贤侄二字,似乎有些问题。”
萧布衣扯淡的领一流,含笑道:“想当年我和世充兄一殿称臣,可是称兄道弟。眼下你是世充的子侄,当然也是我的子侄,这种称呼,有何不可?”
他其意甚诚,王行却恨不得一脚踹在他脸上,只可惜距离太远,他没有那么高明的事,“既然西梁王和我皇称兄道弟,却来取圣上的疆域,不知是哪门子兄弟?”
萧布衣叹道:“贤侄此言差矣,天下之大,君主只有一人,那就是皇泰帝。天下之大,疆土只归一人……”
他估计拖长了话音,王行冷笑道:“那当然也是归皇泰帝了?”
萧布衣赞赏道:“贤侄,你虽年幼,倒也很有见识。”王行脸红脖子粗,怒声道:“萧布衣,你是司马昭之心,路人皆知。此次前来,居心叵测……”
萧布衣接过话题,“贤侄,王之心,可照天日。你难道不知道,我是帮世充兄改正过错来了?”
王行真的打破头也不知道,可却明白,和萧布衣讲什么仁义道德。完是错误地事情。因为萧布衣这个人,脸皮之厚,颠倒黑白,可是世所罕见。
“西梁王何出此言?”王行冷笑问道。已准备尽力反驳。阵前交战,这无疑亦是另外一种交锋。他现自己不知不觉地落入萧布衣地圈套,士气已低落。
萧布衣沉声道:“想贤侄方才也过,天下大乱。有为之士,均以还天下太平为己任,想世充兄也是有为之士吧?”
王行来打定主意,萧布衣什么他都要反驳,可这刻只能点头,“西梁王所言及是。不过还请西梁王言归正传。”
萧布衣叹气道:“想先帝大业未半而中道崩殂,今天下混乱,百姓疲敝,此诚危急存亡之秋也!”
王行听着这些话有些耳熟,不由双眉蹙起。
萧布衣当然没有太多地文采,这几句话却是取自出师表,略加改用。王行见萧布衣就差拿个鹅毛扇子冒充诸葛亮,不由咬碎钢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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