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九七节 激将(第3/4页)江山美色



    杨公卿却是大皱眉头,心道不妙。众人开打。只要诱萧布衣出城即可。这个王行,书生用兵。竟然和人理,实在有些滑稽。萧布衣就不想用兵。胡搅蛮缠,一来一回。淮南军处境不妙。

    萧布衣又道:“先帝虽崩,可仁义之臣不懈于内,忠志之士忘身于外者,盖追先帝之殊遇,欲报之于皇泰帝也。”

    王行冷哼一声,一时间无言以对。

    萧布衣却是侃侃而谈,“先帝在时,若知遇重用,当有三人。一是已故去的张须陀张将军,一是王世充王大人,另外一人当是王了。想先帝对我三人极为亲信,我等当不负先帝遗德,恢宏志士之气,努力平定盗匪,安定天下。虽不宜妄自菲薄,但也不能妄自尊大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地什么乱七八糟?”王行终于忍不住怒喝道。

    萧布衣却不动怒,含笑道:“此为忠言,当然逆耳,何来乱七八糟?贤侄,想世充兄受先帝器重,当鞠躬尽瘁,死而后已。就算不效仿诸葛瞻蜀亡而死地忠诚,也不能效法霍光之子霍禹谋逆吧?就算不能如王一样平定天下,也不能如盗匪一样为非作歹吧?”

    王行脸色铁青,一时间心乱如麻。萧布衣显然有备而来,句句似是而非,句句让他无从置辩。

    萧布衣趁胜追击,又道:“可世充兄不思皇恩浩荡,擅自称帝,是为不忠,身受先帝器重,却弃东都父老而不顾,是为不孝。妄动刀兵,和东都开战,是为不仁,让我等兄弟反目,当为不义。这等不忠不孝,不仁不义之徒,实乃大错特错,王来此,就要告诉世充兄,苦海无涯,回头是岸。贤侄你来地正好,可把今日王之言转告世充兄,让他好好想想,若有悔过,可前来东都。好了,你可以回去了。”

    萧布衣完这些,挥挥衣袖,神情宛若浮云一样。

    王行饶是儒雅,却也不禁怒火中烧,“萧布衣,你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,竟然敢对圣上如此话?”

    萧布衣目光一冷,“那你又是什么东西?”

    王行微愕,萧布衣冷冷道:“王今日所言,你最好记得!王世充所犯错事,是为诛九族的罪过,今日我给他机会,他若是不知道珍惜,等我平定江都,捉他出来,就莫怪我不讲情面。”

    王行稍微冷静,这才记得所来的目地,嘿然冷笑道:“西梁王,你好大的口气,鹿死谁手,犹未可知。多无益,出城一战,我若是败在你手,无话可。可你若是败在我手,只麻烦你以后,莫要这大的口气!”

    他语带挑衅,萧布衣却想起了当初见宇文化及之时。近似的对白,同样的结果。

    “多无益?”萧布衣突然放声长笑,声震千军。

    西梁军振奋,淮南军悚然,从未想到过,世上还有人能催动如此惊心动魄的笑声。

    萧布衣笑声止歇,蓦地伸手,抓了张长弓,一箭射了出去。羽箭如电。插在王行身侧尺许之地,颤颤巍巍!

    王行心中大寒,马儿受惊人立,差点将他掀下马来。

    杨公卿大惧。慌忙叫道:“保护荆王!”

    魏王才被萧布衣擒住,若是荆王再出了事情,杨公卿不用再等王世充多,也要自裁谢罪。早有兵士上前。持盾挡在王行地身前,一时间铿铿锵锵,如临大敌。

    王行上前,其实还在寻常弓箭的射程范围外,可萧布衣使用地岂是寻常弓箭?他如今弓箭之利,只怕天底下除了虬髯客。少有人能和他比拟。

    见到城下大军慌乱,萧布衣大笑起来,“王行,你想和王对决,还不够资格!”

    王行这次却是收起狂傲,脸色苍白。他不知道萧布衣方才那箭是射偏还是手下留情!那一箭在他身侧尺许,萧布衣射出的时候,他甚至还没有反应过来。生死一线,让他一时间无言以对。

    萧布衣又道:“王迟迟不肯大兴干戈。实在是心怜江都百姓。不想再让天下生灵涂炭。可王的一番心意,却被太多人理解为懦弱无能。王世充再不归顺。王就要调动江南大军,踏平江都!王要取你的性命。是易如反掌。不过王方才过,今日让你回转去传话。也就不取你性命,还不滚吗?”

    王行身在盾牌后,多少恢复了点元气,厉声道:“萧布衣,你大言不惭!我听西梁军天下无敌,所向披靡,你若是不想坠了名头,为何不出城和我一战。兵法、阵法、勇气、箭术,我随你选择!你若不出城,乖乖滚回去家去,莫要再什么称霸天下!”

    萧布衣冷冷道:“王称霸之时,还没有你子地现眼之地。王如何,何须你来评?你既不服,我就给你个机会,昨夜三更,王取城还有个城门,今日城门没有,为你等大开方便之门,还不抓紧机会吗?”

    他完后,哈哈大笑,却已举起酒杯,再不理会城下的王行。

    王行急怒攻心,已忘记是要诱使萧布衣出城。回头厉喝道:“杨公卿,攻城!”

    杨公卿暗自皱眉,不等多言,王行又道:“这里我最大,一切后果,我来承担。”他话到这种地步,杨公卿不能违拗,只好令旗一举,号令手下攻城。

    淮南军面面相觑,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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