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七一章：大人物的远见(第2/4页)怒瀚

佛血液快要流尽的伤员。另外可以听出，莫凡对这场战场有些不甘，但是并不觉得怨愤就像是某种极为喜爱的工作做到极致，但没有实现既定目标，心情有些遗憾。

    “也谢谢你。”牛犇的声音不止虚弱，而且喘着粗气，仿佛刚刚跑完一百公里，呼吸透着火辣辣的气息。

    莫凡诚恳道：“恭喜你晋级，还有你没事吧？”

    话的时候听到那边的粗重呼吸，起初莫凡不太注意，后来觉那边还有窸窸窣窣的声音，忍不住心内困惑。

    操作机甲战斗当然很累，但就运动方式而言，不会出现气喘吁吁、甚至呼吸都跟不上的情况。那些杂音就更奇怪了，完没有理由出现。

    “没事。你呢？”牛犇回应着。

    “我没事。”

    “呃。”

    通讯器那边似乎忙完了，沉默片刻，送来简短问候：“有机会，希望能再次合练。”

    “等一下！”

    匆忙叫停，莫凡抓紧时机问道：“战前你新学会的打法，就是刚才用到的枪斗术？”

    “是的。”牛犇回应道：“算不算枪斗术，我就不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“当然算。”莫凡犹豫了一下，忍不住问道：“是叶飞教的吗？”

    “他？”牛犇莫名其妙，当即否定道：“一个朋友给的建议，加上我自己瞎捉摸。”

    “一个朋友，瞎捉摸”莫凡忽然问道：“好学吗？”

    对刚刚交过手的人来讲，这种问题有些过分，不过牛犇没有拒绝，直截了当给出回应。

    “很难。”

    “刚才你，最近才开始练。”莫凡有些不甘。

    “对我来不算难。”

    这是一句令人无语的解释，听到后，莫凡一时不知该什么好。

    “有些东西，一时解释不清。”牛犇欲言又止，“将来你会知道原因。”

    “与机甲有关？”莫凡不想等什么将来，心里想到什么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“不方便泄露？”

    “对。”

    真是这样啊！

    猜测得到验证，大战失利的情绪终于流露，莫凡叹息道：“这场比赛，有些不公平。”

    “战斗没有绝对的公平。”牛犇认真道：“换用我这台机甲，你会寸步难行。”

    莫凡没能听出牛犇强调的部分，微讽道：“当初我变成残废的时候，很多人这么讲。”

    牛犇沉默片刻，道：“你不是残废。”

    这样的话不是解释，似也算不上鼓励，莫凡听后微微皱眉，没再就此事追究。

    “如果开战之初就用枪斗术，我未必会输。”

    “没有必输、必赢的战斗。”牛犇对此没有异议，顺着他的意思道：“枪斗术并非无敌。”

    “那好吧。”觉套不出更多口风，莫凡放弃心中念头，道：“再次恭喜你晋级，希望下面的比赛再接再厉，另外希望有机会再战。”

    再战，不是再练，如果是故意，差别就会很大。牛犇注意到对方强调的那部分，默默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“好的。”

    战后，华龙联邦为之沸腾，天上展开无数讨论，焦点集中在两处：枪斗术，和双方战前战后的对话内容。

    前者为技术讨论，高手专家喜爱的事；后者纯为娱乐，技术上没有多大意义，参与的人数却多到爆棚。因为枪斗术现身而兴奋的人们需要宣泄，不仅普通人纷纷猜测，一些名嘴、段子手还就此演绎出多个版，回复者也都兴致勃勃，热度好一阵子不衰。

    连牛犇身边的人也很好奇，当他在后场休息、冲洗后进入包厢，大家为之欢呼、恭喜后纷纷打探，刨根问底。

    “其实没什么的。”

    架不住众人苦苦相逼，牛犇如实招供：“战前莫凡和我商量，以纯远战的方式进行比赛。”

    啥？

    周围人呆了片刻，渐渐意识到其中包含的“恶”意，人人变色，个个愤慨。

    “他真好意思！”

    “你竟然答应了？”

    这是一句废话，从比赛的进程可以知道，牛犇没有尝试突进，反而蓝方在穷途末路的时候改变战术，试图贴身。

    “卑鄙！”

    “无耻！”

    “果然名师出高徒”不少人拿冷眼去看叶飞。

    “这个与我无关！”

    叶飞既委屈又气愤，破口大骂：“早知道王八蛋这样，少什么也不会教他！不行，艾薇儿，把这事儿曝光”

    “别听他胡。”反倒牛犇表情淡定，摆手道：“莫凡并没有做错什么，战斗原就应该不择手段。”

    “我也觉得不合适。”艾薇儿不像往年那样冲动，思忖道：“赢了之后这个，不仅没风度，而且落井下石。况且这不正是你想看到的吗？赛场输赢无所谓，战场生死才是关键，既然当成战场，不择手段也是理所当然。”

    “这怎么能一样呢？”

    “哪里不一样？”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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