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七章 杀人现场(第2/2页)链画传奇

着鸣柯来到暮雨阁,两人相对而立,他望着她心神荡漾,她却似一个做错事的孩子,不敢与他对视,感激掺杂着内疚,这种复杂而又凌乱的情感让她左右摇摆,她低声嗫嚅道:“给我一段时日让我想想。”罢她仓皇逃离,逃回到自己房间,经过此翻变幻莫测的事件,难免心神不宁,鸣柯躺在床上,不由自主地闭上双眼,两名男子的身影不时在脑海里穿梭,还有那条得而又失的项链,鸣柯长叹一声,如今该何去何从?情愁难断,隐路难寻,明朝将去何方?    而赵檀并没有离开仆散府,李暮安排他在府中住下,他心中自是有一翻打算,仆散府乃是非之地,鸣柯这般单纯的女子,又怎会适合这种地方?是否出手助她一臂之力?他望着桌子上的《读心经》《脉经》,这两本书也许会帮到她,转念又想,她本是仇家的后人,本不该再与她有任何瓜葛,更不该留下来帮她,但又难以控制这种让他不解的想法。    鸣柯躺在房间里左思又想,依然难以抉择,那条项链驱使她不能轻意离开仆散府,只是该如何再拿回项琏呢?他想到了赵檀,这个有着绝世之才,文韬武略的男子,他真的可以帮助自己吗?只是一想到他,为何心神不定,芳心荡漾?鸣柯翻身站起,望着夜阑人静的窗外。她悄然走出房门。    赵檀的房间灯火摇曳,鸣柯停留在赵檀的门外,怦然心跳,自己这是怎么了?她深吸了一口长气,平复那不安的心情,叩响房间,眼前却是一张无比漠然的脸,赵檀似乎早已料到鸣柯会前来造访,鸣柯故做潇洒地昂了昂头,站直了身子,傻傻呆望,不知如何开口。    “你找我有什么事吗?”忆徽楼那个柔情的赵檀又恢复了以往的傲然。    “我可以进来吗?”鸣柯几乎听不到那及其不自然的语气    赵檀微微侧了侧身子,似乎万分不情愿,鸣柯有一种强行闯入的感觉。    她不敢再看他的眼睛,“那日在忆徽楼,你为何不辞而别?”    “我只是在追赶一个人而以,这是很重要的事,我当然要去办。”    她皱眉道:“你是追赶林月?”    “我的事你无需多问。”    “你为什么不肯放过林月?”    “我并没有杀她。”    鸣柯的心稍感安慰,赵檀虽然冷酷,但他却不善谎。    “好吧,我今来是感谢你对我的多次救命之恩的。”她自己已经查觉到那滚烫的脸颊,她把脸扭向一边,以掩示自己的尴尬。    赵檀偏偏低头直视着她,脸上露出一丝嘲讽,“怎么感谢?以身相许?”    鸣柯的心思竟一眼被赵檀看穿,鸣柯有些无地自容,既然如此,索性不再躲避,她壮着胆子正视着他,赵檀见她本如白玉般的脸上,洒落一抹红云,似桃花点点,娇媚美艳,慌忙转首,刻意让心平静。    鸣柯诚然道:“你认为人这一辈子,是孤单的一人,还是两人相守好呢?就像雨的潇洒,因有风的相伴。”    赵檀一怔,眸光瞬间一亮,随即哈哈大笑道:“你真是真,如果你是美丽的风,我便是无情的雨,你是完颜撒离喝的孙女,是我们大宋的仇人,还有,我并不算是救你,我只是还原真相而以,你又何必如此认真呢?”    难道之前的感觉都是错觉?鸣柯此时的心如堕入冰窟,一阵锥心之痛,她低垂忍泪,赵檀只言片言,便破碎了她的夙愿,鸣柯中心反复自问,为何要负我相思之意?    “难道你已心有所属?”    “我赵檀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?下之大,美女甚多,我为何要娶一个金国的女人,而且还是自己的仇人?否则你认为我会对得起我死去的爹娘吗?”    仇人?为了那短暂的烟花一梦,却忘了他是自己的仇人,鸣柯尴尬地耸了耸肩,违心地装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:“你的很有道理,开玩笑你就当真了,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人吗?我怎么可能喜欢你这种人,喜怒无常,对人吼起来就像发疯的狮子,不话的时候就蛇一样冷酷,杀起人来就像老虎一样可怕,不……”    “够了,你了这么多种动物,你是不是在骂我?”    “啊,我骂你了吗?”鸣柯一怔。    “你骂人的本事相当高明。”    鸣柯惨然一笑道:“李暮对我情真意切,我岂可辜负他?”    赵檀神色暗然:“我一向心肠狠毒,杀人对我来是家常便饭,而你偏偏看不惯我这种人,下一次相见就当从不相识。”    鸣柯已心灰意冷,痛心道:“好,我们就当从不相识,对不起打扰了。”    她正要踏出房门,赵檀在背后带着一种嘲讽语气道:“明日我会离开这里,奉劝姑娘一句话,仆散府笼罩一股杀气,别再像从前那样糊里糊涂好与恶都分辨不清。”鸣柯转过身望着他字字铿锵:“你我本是仇家,以后我的生死与赵公子无关。”赵檀一把抓住她,放在手里两本书道:“把这两本拿着,像你这么笨的人,补补脑吧。”完“呯”的一声关上了房门。